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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დ资讯] 唐梨《冷面丞相要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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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22 13:04: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唐梨《冷面丞相要追妻》

{出版日期}2021/04/23

{内容简介}

他的花朵儿,娇弱惹人怜,教他忍不住将她私藏;
她的大丈夫,坏坏惹人爱,让她无法不对他心动。

纪云初的少年丞相名号在大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处事狠厉果决,
行事又足够冷血无情。 除了当今皇上别人是万万招惹不起的,
更别说他不过是看上了位酒楼歌女,想带回家私藏, 谁敢多吭一声?
司红遥不是酒楼最美的女子, 淡漠的性格也不讨男人欢心,
外传纪云初能瞧上她, 就为了买她的初夜。谁知,俊挺的丞相大人动了凡心,
不但把司红遥打包带回丞相府,还撂话非她不娶。
可惜,他想娶,司红遥死活不肯嫁,纪云初勾了嘴角, 不嫁?
他有的是手段教她乖乖听话,要多乖有多乖,
这不,进了丞相府,婚房一关,房事怎麽折腾怎麽来。

第一章


灯火灿耀,照亮着室内的每一处雕梁画栋,也抚照着台上与台下的每一张脸孔。

这里是聆风楼内的司乐楼,平日里专供客人欣赏歌舞奏乐之用。

此时已是亥时後半,歌姬舞姬们的表演早已结束,乐师们也将喧嚣的曲调转换为悠扬婉转的靡靡之音,为台下尚在饮酒的三三两两献上今夜最後一曲清调。

那个男人是在一个时辰前到来的。

男人长得极为俊魅,端整的五官与轮廓分明的脸庞彷佛出自哪位擅长绘画的名师之手,一双蕴含内敛深沉的丹凤眼让他看起来显得有些城府深重,稍稍破坏了他长相上纯粹的俊与美,却也为他添上了一抹不可多得的成熟稳重。

他身上的衣袍洁白胜雪,乍看之下虽一尘不染,但缎面绣工却丝毫也不含糊,就着耀眼灯火,隐约还能瞅见一只以银色绣线织就而成的雄鹰傲然伫立在他左肩的位置。

男人身上的佩饰从髪冠到腰饰再到腰坠都显得十分价值不菲,更别提他手上那把以白玉打造的扇子,那细腻的质地与圆润的光泽,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玉扇轻摇,所营造出的微风带动着垂落在男人胸前的丝丝绺绺,他微微倾身,与身旁随从模样的男人说了几句什麽,墨黑瞳眸始终紧盯着台上乐师们的姿影,薄唇轻轻弯出一抹勾人的笑,若此时有哪名女子与他对上眼,说不定在一瞬间就会被他勾走了魂魄。

男人那一身足以称得上雍容华贵的气焰,在打从走进这司乐楼的最初就无处藏匿。

但最能引起司红遥注意的都并非以上这些,而是他进门有多久,她坐在台上演奏了有多久,他就看了她有这麽久。

这并非是她自我感觉良好,他的眼睛也有过从她脸上,身上移开的时刻,但她敢说他不过离开了短短须臾,那如影随影的视线又紧紧黏回来,紧追着她不放。

她很确定自己是第一次见到他。

她也不晓得他对她那些过分的专注与兴趣又是从何而来,但她身为聆风楼的乐师,只一心想着完成自个儿的工作然後回房歇息。

奈何天不从人愿,在她快要结束演奏,并且得以从那黏人的视线下逃脱之前,台下就传来了一阵骚动。

「好、好!纤红姑娘,不愧是聆风楼的首席乐师,琴艺了得人又长得美,来,下来……陪,陪本少爷喝一杯!嗝。」

说话之人明显早已喝得酩酊大醉,只见他走到台前,用手拍打着台面,那双醉醺醺且不怀好意的眼,正直勾勾地看着台上怀抱琵琶的司红遥。

这个人是洪知府之子,在场的人几乎都认得他,他为人纨絝且不学无术,但他爹好歹是个官,别人也总是对他稍有忌惮。

虽说如此,但聆风楼有聆风楼的规矩,这里的姑娘,不论歌姬,舞姬抑或乐师,每一位都只提供才艺表演博取客人欢悦,却从不做卖身或单独接见客人的不雅勾当。

这位洪公子显然醉到忘记了规矩,负责管教琴艺的嬷嬷见状立刻出来劝说:「哎呀!洪公子,你不是不知道我们聆风楼的规矩,你就别为难我们了……」

「什麽为难?」洪公子眯起了那双醉得一塌糊涂的眼,「你们芳琼姑娘在的时候不也会陪本少爷喝上几杯?怎麽换成了这纤红姑娘当首席乐师,就给本少爷摆起了架子?」

「那、那是因为……」嬷嬷突然被堵,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是因为芳琼姊姊人好,性格又够八面玲珑,不嫌弃陪你们这些醉鬼。纤红姊姊又不是芳琼姊姊,凭什麽芳琼姊姊做的也要逼着纤红姊姊去做?」

「就是!这人可真讨厌,难不成他还以为自己是玉皇大帝?」

嬷嬷没有说话,说话的是司红遥身旁的两位新晋小乐师。

她们或许以为此处场地足够宽敞,自己抱怨得很小声,但她们说的话仍是被耳尖的洪公子听见,就此火上加油。

「说什麽?你们说什麽呢?」洪公子怒拍台面,一把推开想要上前劝阻的嬷嬷,一个笨拙翻身爬上了众乐师所在的戏台,「你们这里的管事把你们管教得少是吧?给本少爷下来!今晚就由本少爷来管教管教你们!还有你……」他看向司红遥,也走向她,「不就是个出来卖的,还装什麽装?本少爷要你陪酒你就得陪酒,要你舔本少爷的脚趾你也得给我舔……」

◎             ◎             ◎

洪公子翻到戏台上的举动已使众人大惊,包括司红遥在内的众人一时间都无法反应过来。

就在洪公子快要走到司红遥面前之际,之前那个一直盯着司红遥看的男人也有了动作。

他自座位上快速起身,再快步走上戏台,抢在洪公子的猪爪触碰到司红遥之前,玉扇无情打落……

啪。

清脆的响声响起在偌大的厅堂,因之前的纠纷而变得沉寂的气氛此时更显鸦雀无声。

随後促使众人蓦然惊醒的,是来自洪公子的怒喝……

「你,你是个什麽东西?」

那一声饱含怒意的问句,用震耳欲聋来形容也不为过。

但男子听完之後就好似听了阵马耳东风,他先是撤回了玉扇,露出略为嫌弃的模样将其抖了抖,接着边用它敲打着左手手心,边扯出一抹魅人心神的笑容,然後缓缓开口说道:「你还是头一个问本相是什麽东西的人。」

司红遥有注意到男人话语里的本相。

在她的认知里,在这个国家里能对外自称本相的唯有两人……左丞相和右丞相。

打从一开始她就隐约猜到这个看起来气度不凡的男人身分也一定尊贵不凡,却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两位丞相之一。

正当她还未猜透男人究竟是哪一位丞相之时,洪公子就已经发出了酒醉的疯言疯语……

「本少爷听不懂你在说什麽废话!」

「你听不懂不碍事,但你爹一定听的懂。」

听见男子提及自家爹亲,洪公子似乎记起了自己的优势,立刻便叫唤起来,「对!我告诉你,本少爷的爹可是万州知府,你要敢多管闲事,我就让我爹抄你家,诛你九族!」

洪公子的狠话虽然中气很足,但男人闻言就只是冷冷一笑。

「本相倒想看看你爹要如何抄我家,诛我九族,颜威,把他拖下去。」

男人才抬手,他的随从就已赶至,只花了三两下功夫便擒住洪公子把他往台下拖去。

「放开我,你这混帐东西!你……你这王八龟孙子!有种报上你的名字,回头我就让我爹狠狠修理你一顿,看你还敢不敢跟我作对!」

「想听本相的名字,那你倒是听好了。」面对洪公子的持续叫嚣,男人反而唰啦一声打开了玉扇,在悠哉摇动扇子的同时,用以回应的语气也同样悠哉,却蕴含着极大的讽刺,「本相姓纪,纪云初。若你未曾听过,那便尽管回去问问你爹,顺便再问他,以他芝麻绿豆大小的官职敢不敢拿本相狠狠修理一顿?」

「纪,纪云……纪右丞?」

不知是谁突然惊呼出这麽一句,使得无数的冷声抽息纷纷响起。

纪云初纪右丞的名号在大越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他出名的原因并非是他有过啥救苦救难的丰功伟业,而是他处事狠厉果决,行事又足够冷血无情,才得以被家家户户知晓,也已经到了令听者闻风丧胆的地步。

纪云初这个男人,除了当今皇上与出了名爱跟他对着干的左丞之外,别人是万万招惹不起的,更别提洪公子这样的小人物。

因此,当洪公子终於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不该惹之人,他便像是失了魂一样被纪云初的随从拖走。

待吵闹止歇,司乐楼内又恢复到一派风平浪静,纪云初回过身来,温和一笑,「让众位姑娘受惊了,现下坏了兴致的人已被请离,姑娘们请继续奏乐。」

不,如此看来,洪公子那一出并没有令她们受到太大惊吓。

反而是纪云初的温和言笑,使在场几位年纪尚小的乐师受到了莫大惊吓。

就连纪云初已步下戏台回到座位,嬷嬷催促着奏乐再开,她们也是边抚琴吹笛边抖抖抖,抖得像快要抖掉一身骨头。

但好在她们虽然害怕到浑身发抖,演奏期间却并无任何出错,得以让奏乐顺利落幕,也得以让司红遥如愿返回自己的居所。

奈何她才进门,就不得不略显懊恼地瞪着眼前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纪云初。

◎             ◎             ◎

在此之前,事情是这样的。

辛苦弹了一晚上曲子的她正准备离去,却被嬷嬷唤住。

嬷嬷告诉她纪云初要见她,是与她单独会面的那种见。

尽管她百般拒绝,尽管他们谁都清楚聆风楼非风月之地,但嬷嬷却说管事已经吩咐下来,加上纪云初与楼主关系匪浅,在万般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他们也唯有妥协。

嬷嬷还说管事绝不会让她做她不情愿之事,若发生奇怪的状况,她尽管破喉咙大喊便是。

於是她只好拖着稍显疲惫的脚步,不情不愿地走回了她自己的住处,面对纪云初。

「纤红姑娘?为何一直站着不过来?这里是你的住处,你理应不该感到拘谨才对。」

瞅见她回来,在放下琵琶之後就只是站在门边不再有所动作,纪云初便转过身来,让深远沉邃的眼眸穿透半掩的玛瑙珠帘,与她对视。

司红遥自认不似旁人那样对他充满畏惧,但他的一切都过分显赫,她对他依旧有着几分敬畏,真的就那麽几分而已,不会大过她的拳头。

加上他故意妨碍,不让她在工作结束後休息,那几分敬畏便又自然而然地薄弱了几分。

「纪右丞,有句话小女子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还没有那麽专制残暴,不会连别人对我说句话都不允许,你想说什麽,照说便是。」

很好,他答应了不管她说什麽就可以,如此看来他还称得上宽容大量。

至少他方才也有听完洪公子的大放厥词,至少,她认为他应该是凭对方的态度再决定要不要干掉对方的类型。

就这样,她在吸进一口气之後问出了最堂而皇之的疑问:「既然您知道这里是我的住处,那您知不知道随随便便造访女子的闺阁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你……」纪云初禁不住皱起了眉头,还顺便止了声。

就在她以为他的止声沉思是将要动怒之际,他的嘴里却爆发出一段……

「哈哈哈……」

那是他的……笑声。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算不上特别好听,真要说的话,他连平时说话的嗓也跟他的双眸一样,蕴着一股说不出的深沉,让她不是很喜欢。

但尽管如此,他的声音依旧如同他的眼眸一样给人一股莫名的魅惑。

她敢说,若她从未听过他的名号,不认识他,对他的一切一无所知,她说不定会像一个最普通纯粹,又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般,为他沦陷……

「右丞大人?」抱歉,他的笑声一直持续着,她隐隐有个念头,若她不打断他,他可能真的会笑到地老天荒。

要知道她们这些在聆风楼里当乐师的,平日里舞姬需要她们奏乐起舞,歌姬也需要有她们在旁伴奏才能开启歌喉。

总的来说,她很忙,她都忘了她每日要带领其他乐师为舞姬歌姬弹奏多少首曲子,她每日的宗旨基本上就是能闲着的话就尽量闲着,一工作完就立刻回房歇息。

在回房见他之前,她早已感到困倦,若他没什麽事,她希望他能尽快离开。

「抱歉,我并不是故意想要吓你,只是你说的话实在太令我感到愉快了。」纪云初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也稍稍调整了下情绪,这才继续说道:「你可知,你是第一个对我说那种话的人?你好似一点也不怕我?」

「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她是先把抱歉说在前头,免得接下来的话会惹他不快,「我虽不知自己到底有什麽能取悦到右丞大人,但我以为,像纪右丞这样的高官不是该每日都有忙不完的公务?大人向来尽忠尽职,也该是要明白在公务结束後的休息是有多重要才对。」

「你这是在驱赶我?」他禁不住微微眯起了眼眸,但这这个举动并无怒意,有的只是对她大胆的感慨与好奇。

「小女子并没有,我只是有些担忧大人长途跋涉来到金乌城,一路上风尘仆仆,身子会吃不消。」她是提醒他该休息了,顺便也让她休息,免得他日後落下奇怪的病根硬不起来,影响到他传宗接代就不好了。

「休息我是一定会去休息的,但不是现在,我是有事,才会来找你。」

「那不知道右丞大人来找小女子所谓何事?」

「你站得太远了。我不习惯跟人这麽远距离说话。你且过来坐下,我就告诉你,如何?」纪云初发现这个姑娘虽然不怕他,却对人,或是对他超有戒心。

若非如此,她就不会一直杵在门口,一步也不肯往房内移动,彷佛一旦发生什麽,她就立刻跨过门槛,以惨叫演绎何为逃命要紧。

「你……」司红遥看得出他是在诳她过去。

她知道她可以拒绝,但他并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被敷衍的家伙,她也知道若她一直僵持着,他也会一直不肯离去。

◎             ◎             ◎

为了让他快快离开,还她清净,她唯有暗自咬牙,下定决心,往他所在的圆桌移步。

她几乎是一屁股坐到了圆凳上,落座的趋势又快又猛,还带着难以忽视的僵硬,她的过分刻意甚至还引来了他低沉愉悦的喷笑声。

「你很冷?」纪云初的视线停留在她揪紧衣襟的小手。

她在靠近他之时就开始维持着那个动作,尽管他不想,但他也不得不怀疑她那麽做的用意。

「不,不冷啊。」

「不冷那你把衣襟揪那麽紧?」

她会揪紧衣襟,当然是为防他突然扑上来扯开她的襟口,对她这样那样上下其手,淫笑着嘿嘿嘿啊!

她虽然从不自恋,但也记得他之前看她看了太久,要说他突然要求与她私下会面的用意并没有不轨企图在里面,她才不相信。

「你来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聆风楼里是设有护院的,专门用作惩治闹事之人,管事和嬷嬷也不会有那麽狠的心,直接丧尽天良地把她送到他床上供他享用。

她在心里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试图从中得到安抚,但她实在过於害怕,只能让表面上波澜不惊,连自己害怕到忘了对他使用敬语都没有察觉。

「若我说,我是忍不住想来见你,你会做何感想?」

「你你你……忍不住想来见我?」他太直接了,直接到叫她口吃。

而他的直接到了她这里,却被她曲解成,我刚刚一直在看你,觉得你很对我眼缘,在我眼里你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害我忍不住想把你压在身下,让你变得更加楚楚可怜的龌龊用意……

「怎麽?」

她表面上或许看起来很镇静,但那双翦水秋瞳里却有着明显的恐惧与慌乱,这使他禁不住轻声问了这麽两个字,顺便附上一抹自以为柔和,实则又被她误认为淫邪的笑意……

「你等等!不是,我是说,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你到底……」面对他的淫笑,司红遥一瞬间乱了方寸,并且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她到底是哪里吸引到他了?在今日之前,她应该是从未见过他才对。

再说,她的姿色并不算最美,在聆风楼中有许多比她更为年轻貌美的姑娘,若无特殊理由,她实在很难想象这位拥有旁人望尘莫及的地位,权力,钱财与名声的纪右丞会想对她伸出魔爪……

「我觉得,是你等等才对。」

莹白玉扇探了过来,直接抵在她的下颔,微冷的玉质触及皮肤使她打了个冷颤,也令她快速冷静了下来。

水眸缓缓移动,顺着玉扇来到他执扇的手,再来到他由始至终都保持着一派愉悦的脸庞,带些小心翼翼眨动的美丽瞳眸,同时眨出了满满的疑惑。

「你、你到底……」她是想问他到底想怎样。

他并没有如预期那般对她出手,而是出了扇,尽管他们现在距离颇近,他也始终未曾对她动过手,她……猜不透他的用意。

「我来,只是想让你为我弹首曲子。这是会让你感到如此惊慌的事吗?」纪云初问出了疑惑,用以表示该惊讶的人是他才对。

「你、你……」听见他的说辞,司红遥彻底愣住,但很快又想起了不对劲之处,「你要听曲,为何先前不跟嬷嬷说?反而是指定要来我住居等我,到了这里还一直吞吞吐吐?」

「抱歉,抱歉。」他边说抱歉边将扇子从她下颔移开,可他是边说边笑,他的笑容,使他看起来没有多感到抱歉,「我只是看你太过认真,一时没忍住戏弄了你一下,吓到你了?」

滚。她用唇形无声说了这麽一个字,声音却发在心中。

她敢说若换作他人,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赏给他那个字,好让他知晓他的戏弄让她感觉多不愉快,但她却万万不能对纪云初那麽说。

她只是以退的方式自他身旁起身,取过琵琶,问他,「你想听什麽样的曲子?」

「阳春白雪,但我不想听琵琶,想听用古琴弹奏的,你会吗?」

「你……」怪人!他真是个怪人!司红遥在心里狠狠地吐槽了他一番,最後仍是叹口气说道:「我会,但弹得不是很好,而且古琴的阳春和白雪是两首不同的曲子,您确定您要听?」

「当然。」

他要听曲的想法很坚决,而且他决定了的事就绝不会更改,她要做的,就只是按照他所说的乖乖去做。

此刻覆在他俊脸上的那层淡然笑意就是这麽说的。

司红遥发觉她竟然读懂了他的用意。

出於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纠缠,又想尽早将他打发,她将琵琶放了回去,转身取出一张古琴在他面前弹奏起来。

她说过她不是很擅长古琴,因此在弹奏中她表现得有些些辛苦,为了不让演奏出错,那张清雅秀丽的面容甚至还染上了凝重表情。

也由於她实在过於专注弹奏,才会忽略了他那段彷佛浅浅吟唱般的低语……

「你很像她,真的很像,但你不是她,也不可能是,不过,这样就很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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